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Jun 2, 2022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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Nov 13, 2018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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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根廷大复兴 - 愛德華米勒

迦拿的婚宴 – 現在把水舀出來!

阿根廷大復興 愛德華米勒

本文来源:http://www.ccdigest.org/quarterly/MF7807/se05.htm

  凡等候耶和華,心裡尋求祂的,耶和華必施恩給他。-哀三25

  迦拿的婚筵

  請翻到約翰福音第二章一至十節,來看在加利利的迦拿舉行的那次婚筵:1 第三日,在加利利的迦拿有娶親的筵席,耶穌的母親在那裡。 2 耶穌和他的門徒也被請去赴席。 3 酒用盡了,耶穌的母親對他說:「他們沒有酒了。」 4 耶穌說:「母親[原文作:婦人],我與你有什麼相干?我的時候還沒有到。」 5 他母親對用人說:「他告訴你們什麼,你們就做什麼。」 6 照猶太人潔淨的規矩,有六口石缸擺在那裡,每口可以盛兩三桶水。7 耶穌對用人說:「把缸倒滿了水。」他們就倒滿了,直到缸口。 8 耶穌又說:「現在可以舀出來,送給管筵席的。」他們就送了去。 9 管筵席的嘗了那水變的酒,並不知道是哪裡來的,只有舀水的用人知道。管筵席的便叫新郎來,10 對他說:「人都是先擺上好酒,等客喝足了才擺上次的,你倒把好酒留到如今!」

  這些酒中極品是從幾口貌不驚人的水缸裏舀出來的。這些水缸不是帶去井邊打水的那種,而是放置家中用來貯水的石製水缸。來回井邊汲水,打滿每口可盛廿五加侖多的這些水缸,真是夠瞧的了。有多少佣人參與打水的工作,我們不得而知,但直到水滿到缸口才舀出來這一點是可以肯定的。缸口的希臘原意為:「溢出之前的水位會超過口邊」;這是液體表面內聚力的作用。這正是佣人加到的水位,然後才是舀水。耶穌給他們的第一個吩咐,是把缸倒滿水,直到缸口。然後才下第二個吩咐--「舀出來!」

  就某種意義而言,各位來聚會正是為了此一目的。各位一直在為 神所澆灌,若能「耐心等候」直到滿盈,必有上好的酒從你們流出來。有些人跑得太快,對預備過程缺乏耐心。「我得趕快著手!」他們說。不錯,時間是不多了,但神卻等了兩千年;再說,祂的匆忙不同於我們的匆忙。等候被澆灌到滿盈是必要的。來了一個僕人把一桶水倒了進去,但這不表示你已滿盈;接二連三來了好幾個僕人把水往裏倒,直到滿盈。然而還得等神親自下令:「現在把水舀出來!」這一刻是會來的!

  誰是神的職事

  我旅行世界各地時發現,整個福音工場最大的問題在於職事方面,講員比比皆是,但身負職事卻是寥寥無幾。各位可知戰事乃是神作成的?約在廿六年前我入神學院時,主對我說:「記住,神學院無法產生職事,惟獨我能。」基督在教會裏設有牧師一職,祂是教會的頭,我們雖能在預備過程上盡心盡力,但作成職事的是祂,不是我們。不認清這一點,我們必成為製造固定模式之傳道人的機器,而這樣的傳道人不是 神所要的, 神要的是身負職事。這等人應有的先決條件之一,是等候被 神澆灌到滿盈的地步。你必須被澆灌,同時要從大泉源汲水,而不是從小泉源。你不滿盈,必無神的祝福從你流出。我知道 神會使用我們在一生中的任何時刻所作的任何努力,但請記住,就神來說,使用你並不表示贊同你的作為。神能使用任何人、地、物、時。祂曾用驢子教訓祂的先知;以公雞叫醒祂的門徒。然而, 神所要的不只是說話的驢和啼叫的雞;祂更要能耐心通過預備過程,直到真正摸到 神,且流出屬天祝福的那些人。

  我感謝 神在世界各地造就牧師,但我要再說,這樣的牧師少之又少!我到過許多國家,走訪過的教會不勝其數,卻沒有見過一位牧師有 神的話語和膏抹,以致能流露出 神的生命。這是有差別的!我相信原因之一,是他們沒有坐下來接受被澆灌到滿盈的過程,也就是未曾等候在神的面前。約書亞坐在摩西的腳前,以利沙以僕人的身份坐在以利亞的腳前;提摩太坐在保羅的腳前學習、等候。我們在聖經中讀到,耶穌預備門徒先是呼召他們來跟隨祂,之後才是差派他們出去。受差派出去有其時候,但我發現,等候需要很大的耐心而且是不容易辦到的。我們總是在完全預備好之前著手,特別是供應別人,我指的不是操練和學習,當你起身說:「我現在預備好了。」這時你要小心!「你已預備好了」這句話是否是神說的?回想以前我出去宣教時並未預備好,而我卻不知道。顯然造就我的牧師、教士們也不知道。那時我沒有被澆灌到滿盈的地步。我被派出去當一名偉大的宣教士,卻還未預備好!

  真的預備好了嗎?

  我把這種現象告訴也旅行過許多國家的南美洲聖經協會董事約翰•理契。

  「你知道,南美洲我跑遍了,若我辦得到,早把一半的宣教士送回國了。」我們一起吃午飯時,我這樣說。

  「哦,不對」!他說:「你錯了,我若能插手此事,至少會將百分之九十五的宣教士遣送回國。」

  他為什麼會說這種話?一位有才幹、有地位又旅行過許多國家的人竟然說:「要是我,必將百分之九十五的宣教士送回國。」可見人們往往還未被充滿,就試著去供應別人。

  各位在舊約裏看到的,先是 神的百姓,然後是利未人,再來是祭司。不錯,我知道神呼召祂所有的百姓,也知道所有神的兒女都被呼召做祭司;然而,這並不表示我們都達到了標準。問題在於有無將自己奉獻給 神。有沒有預備好,以及是否分別為聖。重生並不能使我們自動及於這樣的標準。記得有弟兄來請教我說:「有人說我是家裏的祭司。可是,我不知道怎樣擔任這職務。」「誰說你是祭司?」我看看他。「當祭司比娶太太須具備更多的先決條件,你雖成了家,但並不表示你就自然當上了祭司,而是先得將自己奉獻給神,還要分別為聖。」

  先充滿,後有神蹟

  象徵人類生命的這些水缸必須具備兩個條件:充滿和神蹟。後者是指有 神的話說:「現在可以舀出來。」耶穌在筵席中說這話時,就有上好的酒被舀出來,你知道, 神成就事情無須喋喋不休--正如有人曾說,倘若神果真說過人們所指出的每一句話,他必以祂為恥。意思是,我們說 神如此如此說的當兒, 神並沒有這麼說。 神不是勞叨的神,然而當祂說話時,祂說:「我的話必不徒然返回。」耶穌站在拉撒路的墳前,只用一句:「拉撒路出來!」奇妙的事情便發生了;祂對風和海說「平靜了罷」,風和海就大大的平靜了。甚至祂用的比喻都是那麼短。我們巴不得祂講長一點,且加以解釋一番,雖只是祂的一句「現在可以舀出來」,卻能變水為酒。沒有人得見缸內的水是怎樣變成酒的--無聲無息。但缸內確實發生了一件了不起的神蹟!舀出來的不僅是酒,且是上好的酒。正如經上所記「這些水缸必須等到裝滿水,才會有屬天的福份流出來。神會使祂的聖工如火一般地燃燒起來,其先決條件是等候到滿盈的地步。當神說:「現在可以舀出來,因我現在要差派你出去」時,你的事工將非比尋常。造成如此大差異的原因,是不停地等候在神的面前,而這樣的等候又是如此的長久和不容易。

  那些僕人得去到井邊,打水裝滿水瓶,頂在頭上走回來,把水倒入水缸,然後再攜著空瓶回到井邊做同樣的動作直到水裝滿水缸。這要花好長一段時間,不是嗎?然而令人鼓舞的是,每口水缸內將充滿25到30加侖,相當於一百公升的上好酒。一次汲一、兩加侖不算少;再說,我們的容量比想像中的大。人裏面有個深淵,而這深淵需要被充滿。詩篇有云:「深淵就與深淵響應。」它的英文意思是:「水湧有聲」;西班牙文則指:「你的江河湧流。」 神的江河開始湧流時,「深淵就與深淵響應。」我們裏面有個我們難以察覺到的深淵;其容量比想像中的大,要使它完全被充滿,得花上好一段時間。

  電容器的教導

  我兒子在學校修無線電課程時,我隨他一塊研究時,從研究中我興奮地發現,許多事物對我有屬靈的教導。 神本來就是個靈,而不是屬靈。我們無需表現「屬靈」,而是需要活出真正的自然--一直遠離罪惡和肉體的情慾,如此我們就能非常屬靈。這便是何以耶穌花好長一段年歲待在家裏的木工店裏。一切大自然的現象和本性能教導我們認識 神。

  在對無線電的研究中,引起我注意的組件之一,是我們稱為電容器的不起眼小東西。它的作用雖只是充電和放電,而且能在很短暫的時間內完成,但它的功能卻是整個結構體的基礎。它只是在那裏接受充電到飽和,然後放電,之後又是同樣的過程充電和放電,一直如此重覆下去,「你真是有福的小傢伙!」我當時心想。甚至電容器都比大多數的講員明白飽和之前不放電的道理。要知道,我們必須充電到飽和的地步才能放電,而這樣的放電才有效果。

  耶穌的門徒分餅和魚給眾人時,是帶著自己的小籃子出去的,待籃子內的食物分配殆盡時,他們會回來裝滿食物,他們不試著就地自行補充,因他們十分清楚自己毫無所有,必須回到原地得著補充。我們需要明白充滿的重要性。耶穌說:「你是愛我,就餵養我的羊。」那麼要從那裏得著餵養的糧?這些糧從何而來?誰擁有這糧,耶穌說:「你們有多少餅,可以去看看。」他們有多少?只有一點餅跟魚。跟當時的人數比起來,這點東西簡直微不足道。耶穌說:「拿過來給我。」於是祂使他們的籃子充滿了食物,而他們必須在每次分完食物後回來得著補充。我自己需要常回到神的面前得著充滿。

  我見過許多人,還未真正得著 神的充滿,就死命地試著供應眾人,這種供應是空洞的,我們可以想見,門徒們以最大的誠摯、憐憫和智慧,小心翼翼地將少有的餅分給眾人;然而,不管他們如何仔細分,仍分不過幾人,就算每人吃一大口,也過不了一百人,而那裏有好幾千人在等。門徒們要如何使眾人都得到餅?

  我到過許多教會,聽過許多人說:「我們真飢渴!去哪裏才能真正得著屬天的泉源和生命呢?」他們常這麼說,是因為內心幾乎得不著屬天的滿足。因此耶穌吩咐僕人把水缸加滿水,隨後有酒被舀出來,酒指的是喜樂、興奮、讚美、以及聖靈的祝福。我們要怎樣得著這酒?主說:「這裡有六口石缸。」六是人的數目。「把缸倒滿了水。」祂對佣人如此說,也是針對你而說。這時,你不可把那只老舊蓋子頂在頭上說:「我今天不想要。」你必定需要每一滴水,讓所有的水進來使自己被充滿。當你快要滿盈時,可別起跑,而要等候主說;「好,起跑!」如此一來,效果必不同凡響。

  到處可見神蹟奇事

  過去我奮力奔跑,知無不行;卻仍就沒有屬天的祝福流出來。我很榮幸生在復興的時代,得見本世紀初葉 神的一些大運行。大戰之後的廿年代,有神的珍貴運行,尤以我們這個地區為然,那時;神不斷地降下祝福,各樣的神蹟都有,教會也如雨後春筍般地產生,其數以打計。到處都有人悔改。我不只在一個地方見過教會的人數比馬戲團還多;也到過一些城市,其間的戲院和哩酒店因乏人光顧而不得不歇業。人們都到教會去了, 神在運行!我知道有一位大有能力的 神!我們的神真偉大!當年我母親便是從死亡的邊緣活過來。那時她奄奄一息地躺在床上,我們都無望地等候她過世,適值一位弟兄進來,作了一個信心的禱告,隨即有 神的能力進入我母親的體內,她大叫一聲後從床上坐了起來,從此多活了四十二年。我們真是知道 神在那裏,我們視神蹟為理所當然。我們有個大有能力的神,我們從不看醫生,因我們有一位更大的醫生。我們便是這樣長大的。

  我可以給各位一個例子,說明那時只有跟神的關係,無需醫藥什麼的,以及這類的事多麼稀疏平常。記得我八歲那年,有一天;我弟弟手抓一隻小貓,將牠擲出窗外。小傢伙跌落在地,折斷了背骨。我們一窩蜂地跑了出去,只見牠縮成一團,前腿不停地颤抖,狀極可憐。我們小心翼翼地把牠捧入屋內;為牠大事紛擾,同時大聲譴責我那位弟弟是凶手。「怎麼回事?」母親聽見吵鬧聲,走進屋子問,聽了我們四人的控告後,她彎下腰來,一言不發地一手向天高舉;另一手則放在小貓身上,禱告說:「天父,奉耶穌的聖名,求你醫治牠。」就這麼簡短的一句,只見小貓一個轉身,立時得了醫治。那一天我們繼續跟牠一起玩耍。我們並不把這類常見的事看為稀奇,因我們早已發覺有一位真實且榮耀的 神。

  奉主的名不再有果效

  然而,我們無法繼續保有神的祝福和膏抹。我們以為可以,但事實上並非如此。我們通過釐訂的訓練過程後披掛上陣當了牧師,可是果效大不如從前。為病人禱告,卻不見病人得著醫治。我盡力使我父母的神重現,因我見過各樣的神蹟,包括癌症以及任何你說得上名的病都是立時見效。我「奉耶穌的聖名」,我扭面著臉,同時緊繃身上每一條肌肉,卻沒有任何動靜。「唔,我明白了,問題出自神已經來過這個地方,該信耶穌的人都信了,其他全是「拒絕福音的人」,要是我能去到一處福音從未到過的地方,必能見到 神的大能再現。」我心想。

  日子一天天過去,我們終於被派往他國宣教,波多黎各是我們去的第一個國家,在那裏 神很恩待我們。我說過,我要去福音從未到過的地方,他們說是烏拉圭,於是我來到烏拉圭。一點都不錯,在那裏沒有絲毫的福音痕跡, 神也未曾在該國有所運行。我很高興,心想就要看見神的作為了。我們在無線電台闢了一個大型的福音節目,同時作有宣傳且租用一棟大廳,我們盡力在做,可是一點動靜和果效都沒有,我盼望得見小時候見過的情景--人群擁入教會,在 神面前呼求,流淚來就耶穌,得著榮耀的救恩,以及榮耀地與神相遇--卻不得見。

  人數一個個地增加,終於有了一群會眾。我們於是大發熱心,滿心相信,將能擺上的都擺上了,並且以為這就是信心,當時的感覺也的確如此。(後來我才知道信心不是憑感覺)。我們待了兩年,仍不見神偉大的作為。

  來到阿根廷

  隨著時間的流逝,我們終於來到了阿根廷--一個被公認是西半球中最荒蕪的宣教工場。那裏的教會只要一年增加一個人,便稱得上是好教會,我來到一間有七年歷史八名會友的「興盛」教會。我們開始的工作十分艱難。該國政府極為獨裁,對每件事控制得死死的,就連如此小的教會要聚會,也得六天前提出申請。處處都受到限制;沒有街頭佈道,沒有無線電福音節目,也不得印福音刊物;惟一可行的,是在當局的允許之下開「閉門」聚會,而這種聚會沒有人感到興趣。

  我們散發馬可福音單行本給人,人們會問:「這是什麼?」  「馬可福音。」

  「馬可福音又是什麼?」「是聖經的一部份。」

  接著他們會把它丟回給你,說:「神啊!赦免我觸摸到了聖經。」他們不想跟聖經有任何牽連。我們雖是勉強又散發了一會兒,然而我的心卻是越發沮喪。

  後來我們決定到一個從未聽過福音的城市。這回總算符合了我的條件。經過這些年的折騰,我們終將得見 神的大能。我們滿心歡喜地在安地斯山脈屬該城市的山腳下搭了一座帳幕,並且使一切預備工作都就序。果然不錯;福音從未到那裏--浸信會、衛理公會、天主教……都不曾。我們真是開心。

  一次澈底的失敗

  帳幕搭好了,裝備就了緒,擴音器整天放著福音的詩歌。我們甚至預備好照像機,要把聚會前後的情形照下來,我們出去傳福音,邀請人來參加聚會。人們雖答應說:「哦,是的,我們一定來。」然而我們在那裏一連十個晚上的聚會,未見一人來參加。一次徹底的失敗!

  我越往福音沒到過的地方,情形越糟。以往我總有藉口--「要是我能去到一處福音未曾到過的地方,必得見 神的偉大作為。」如今我再也沒有可去的地方。我想回國服事神,至少國內我還有一點信心。於是我懷著十分沮喪心情寫信回國:「我就要回來,不做宣教士了。我盡力而為,該做的都做了,以為會見到復興的火和 神大能的作為,其實不然。神說:『我要憐憫誰就憐憫誰。』神既離棄了這些百姓,我再努力做下去也不會有用,我不再如此浪費生命,要回來找份工作做。我承認失敗,讓比我更強的人來罷。」

  禁食禱告七天

  就在這時候,一件奇妙的事情發生了。那就是我想起四、五年前我講過的一篇信息。我在那篇信息中指稱,有人指望復興,必須禁食禱告七天,之後 神必降下復興。那是一篇好信息,聽者都說「阿門」。

  信息雖好,我卻未曾採取行動,同工們也不曾。但基於某種奇妙的理由, 神似乎聽了那篇信息。各位可知道,我們的話, 神都聽見了。不管各位是否相信,神確實把它錄了起來,並且開始放給我聽。每當我認為「我已盡了全力,該做的都做了,留下來也是徒然,我不幹宣教士了,我要回國」時,神就放給我聽:「……禁食禱告七天。」「我不要聽,這樣的事情我不做!」我心想。再說;我以前都是在聖靈臨到我身上,以及大家聚在一起變得火熱時才禱告。把自己關在小屋子裏禱告,不出一會兒,必覺得好難持續下去。各位是否注意到了這一點?記得年少時,我們教會的弟兄姐妹每人一小時輪流進入禱告屋(各位是否見過有些教會有的那種禱告屋?)禱告,使時刻都有人在禱告。我選擇十到十一點,並在十點鐘準時把自己關在禱告屋內開始禱告。

  我為牧師、長老、執事,我所認識且認為當時還在海外的三位宣教士,以及所能想到的每一件事禱告。廿分鐘過去了。我又從頭為牧師,師母,家人,長老,執事,教會的弟兄姐妹,那三位宣教士,以及所能想得到的每一件事禱告,如此又過了廿分鐘。我再也禱告不下去了,於是跑出來向 神說:「 神啊,沒有必要如此重覆禱告三次。」當時的接力禱告就這樣至少中斷了廿分鐘。

  現在要把自己關在一個地方禁食禱告七天?只有宗教狂才做這種事。而我是個有才智的宣教士,心想:「不會有用的,我就要回國不做宣教士了。」「若有人指望復興,就必須禁食禱告七天……」「滾開!」這種情形持續了一、兩個月,直到有一天我說:「好罷,七天我還能忍受。

  一切準備就緒後,我走進教會頂樓一間小房間內,關上門,開始尋求 神七天。時間一小時一小時地過去,真是難熬。你做一番禱告後接著會做什麼,我接著讀一會兒聖經;偶爾會讀到有趣的地方。然後我又禱告。主說:「尋求我的面」但祂沒說在那裏尋求,也沒說怎樣尋求,只說:「尋求我的面。」我確實在尋求 神的面,只是我真的不知道在那裏尋求和如何尋求?我椅牆而靠, 神不在那裏,躺在地上,未見神的綜影;來回踱步,卻找不到祂。

 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。「主啊!每天要禱告多久?」

  「人既然能一天工作8小時,你就可以每天禱告8小時」主回答。

  「8小時!主,你可知道那是多長的時間?」

  「好罷,就照你的旨意8小時罷。」時間一小時一小時地過去,我沒有找 到神,卻找到了魔鬼。牠一開始就在場;牠說我是個傻子,而我也信了牠的話;牠還說我會喪失神志,以及許多欺騙的謊言。事實上;我也自認無法持續太久。不管怎麼說,我總是無法尋見主。我是說,以我當時的心志和標準,我並沒有找到神。希望各位明白我的意思。就像我們讀聖經時,有時會有一些聖經節活現在我們的眼前,剎時我們會倍感甘甜,但這樣的感受經過一段時間會消失。我所要尋求的不是這類的感受,因我深知,我必須有所尋見,且是遠超過這類感受的。因我來到海外宣教,用盡了一切所學,卻不見果效。我必須有所尋見。

  我們作過的一項統計調查顯示,五十年來,所有宣教士在該地區設立的各個教會的人數總和為一百五十四人,就這麼多 !「你才做了撒種的工作,必須忍耐等候結果」他們說。「話是不錯;但我務過農,我們每年都撒種,並且每年有收割。五十年來沒有收獲,實在沒有道理」我說。

  天國的憑藉不是空肚腹

  禁食禱告的第六天,主有幾回近而來對我的心說話。我感覺祂在問我:「你在這裏做什麼?」。 「主,我在為阿根廷的復興禁食禱告」我回答。你可知祂對我說什麼?祂說:「天國的憑藉不是空腹肚,而是耶穌基督的寶血。」哇!我不懂主為什麼不在我禁食的頭一天告訴我,而是等到第六天。但各位要知道,主是在對我說:「你無法欺騙 神,無法以胃的持續罷工迫使神做事。」各位可知道這一點?來到神面前,動機是極為重要的!正如我告訴各位的,我以為可藉著禁食帶來復興;然而神讓我明白,既然我自己在設法,祂就無需插手。

  我們無法扭動 神的膀臂迫使祂做事。我們忘了, 神要祂的作為超過我們的作為。

  面對信仰的真實

  第七天結束時,我心想:「完了,七天過了,如今我可以回國教書了。」然而我一想到「回國」,就想到一件可怕的事--「我沒有遇見 神就離開了這間屋子,那就表示根本沒有 神,因我一直在尋找一處可以尋見主面的地方,卻是找不到。難道這一切都是幻想?我走出這屋子後要去那裏?我將再無去處,只會越發沉淪。我在山窮水盡時走進了這間屋子,要在這裏尋見主,卻不得尋見。」我感到害怕,因我清楚,我就此離開,必將成為無神論者。因此我覺得繼續待在屋內一段時間比較妥當。

  神顯然鉤住了我,使我突然不敢離去,因我自認毫無保留地完全擺上,且正在面對極端真實的 神。你知道,我們在神面前設有層層的防禦和許多藉口,這些防禦和藉口產生了大量的避震效果。如今這些中間隔閡都除去了,我正面對極為真實的 神。我不敢離去,於是決定留下來。

  我一共在裏面待了十個星期。期間,我有體會到 神的恩典和寶貴,然而我清楚自己要的不只是這些。我直覺是 神把我帶來這裏,且知道我不能離開,正如祂將我封閉在此。我禱告不只是每天八小時;許多時候是整天整夜地等候在 神的面前。

  第十個星期的禮拜三下午兩點左右,神在沒有預先警告我的情形下突然蒞臨。我聽見祂向我說話,就像各位現在聽見我說話一般清晰;我不知道是否有其他的人聽見了。 神的同在使我置身於另外一個世界。祂其中的一句話,是要用我為當地教會禱告,而不是為阿根廷,就是這麼簡單。 祂說:「我要用我的靈澆灌這教會。」

  我雖仍等候,但如今等候已成了喜樂,因不再是我掙扎著做什麼,而是正如羅馬書第八章所記,有聖靈在我們裏禱代禱。這就是 神的運行。我無法解釋這件事,也不會試圖去解釋;總之,如今是 神在做,不是我在做。

  又過了六個星期,前後加起來共有四個月。就在最後一個星期六,神說:「時候到了。」各位還記得我們談到的石缸,其中有一句「現在可以舀出來」? 神說:「時候到了,去把人聚集起來,開始舉行禱告會。就從星期一開始,時間是晚上八點到且夜十二點,若他們不想留到半夜,不要勉強他們。」

  他們不會來的!我只有在每個星期日下午四點到五點半,也就是他們唯一會來的聚會中見得到他們。他們對星期一開始的深夜禱告聚會不會感興趣的。

  「 神啊!他們不會來的,特別是聚會時間這麼長。在門多薩這樣的小城市半夜十二點是叫不到車回家的。」

  「你只管叫他們來!」主說。

  舉行禱告會

  於是我在星期日的聚會中作了宣佈。有三人答應要來,他們是廿歲不到的麗黛和一對夫婦--凡立克和伊薩伯拉,加上我跟太太,總共是五位。

  「各位, 神說過要與我們會面。現在你們只管放輕鬆, 神要你做什麼,只管照著做;覺得想讀出一節經文,就讀;想唱那首詩歌,就唱:無論聖靈有什麼感動,只管遵照而行。」我在頭一天晚上的聚會。對參加的這四位作了一番解說。隨後我們都跪了下來。他們用手托著頭,這也是聚會完時,我所見到的姿態。他們是否有在聚會中睡覺,我不得而知。與其說我禱告了4小時,不如說我們在等候漫長且沉寂的禱告會結束。

  我望著掛鐘,等候完成 神的吩咐。一到午夜,我分秒不差地說,「好了,各位,我們現在站起來讚美主。哈利路亞!在會中 神有否對你們說話?」每個人都面無表情。 神說過要來訪,要跟我們說話。我相信一定有。「神到底說了什麼?」「凡立克,」我開始一個個問。「神真的沒對你說話或感動你?

  「沒有。」

  「麗黛你有沒有得到從主而來的話語和感動?」

  「沒有。」

  「伊薩伯拉,你呢?有沒有感覺 神在向你說話?不管那是什麼,請你說出來。」

  「唔……其實也沒有什麼啦!」

  「 神說了些什麼?」她的回答鼓舞了我。

  「沒有,沒有,真的沒有。」

  唯一的感動

  「告訴我是什麼?」我看得出 神向她說了話,只是她害躁不說。

  在我的勸說和請求之下,她終於說出來。原來在會中她感覺要起來去輕敲桌子。若非我經過四個月的調整,必視這樣的感動於不顧,「好,伊薩伯拉,請你去敲桌子,」我說。「哦不!我不做這樣的事,尤其是在聚會中,」她說。我沒能使她願意去輕敲桌子,於是我們都回家去了。

  第二天晚上,仍是我們五位。我不明白他們為什麼會再來,但他們是來了。同樣的,又是一次「了不起」的禱告--直到午夜,才打破沉寂。「今晚 神有否向你們說話?」我問他們。「沒有。」我又一個個問。當我問到伊薩伯拉時,她又說:「其實也沒什麼。」「這回聖靈向你說了什麼?請告訴我們。」「沒什麼,沒什麼。」還是一樣,我又得連勸帶求地讓她說了出來。她仍就感覺要去敲那張桌子。「那麼請你過去敲它吧!」我說。「不,不,這種動作簡直就沒道理。」我們又都回家去了。

  第三天晚上,還是原班人馬到會。到了午夜,伊薩伯拉仍有感動,要去敲那張桌子,然而我就是無法促使她照著感動去做。於是我們又各回自家。

  趕不上祂復興的作為

  第四天,也就是星期四的晚上,仍是我們五位。「伊薩伯拉!」這回我沒等到午夜,而是約在十一點或十一點半的時候問她。

  「什麼事?」她抬起頭來望看我。

  「你是否仍有要敲那張桌子的感動?」

  「是的。」

  「那就請你過來敲它。」「不要!」她又是一口回絕了。

  「好罷,我們都站起來,繞著那張桌子走,然後一起敲它,」我說。

  我們站了起來,繞桌子而行。我敲了。我太太敲了。麗黛敲了。凡立克也敲了。只是伊薩伯拉不肯敲。我們只得繼續繞,如此少說有十五分鐘之久。伊薩伯拉終於順服下來, 伸手往桌上一敲,隨即有一陣風刮過來!風聲颱颱作響,他們就都被聖靈充滿,一個個如木頭般地臥倒在地。 神臨到我們當中,帶來了復興。次月結束之前,教會已充滿了人。受洗、被聖靈充滿等,各樣的奇妙事情開始發生;以前不曾有過的事,如今甚至末求即得。我們幾乎來不及給人們施洗。我們追不上復興的腳步。 神在動工。

  不出三天復興必要臨到

  「不出三天復興必要臨到」

  神開始差派我們到別處的教會,隨之而至的,是同樣的復興。我們去到那兒,天國便臨到那兒。其中的一個地方是巴拉圭。 神過去未曾在那地方運行。我抵達巴拉圭時,對接我的人說:「我們從何處著手?」

  「從耶穌道成肉身開始,為什麼問這問題?」他說。

  「因為不出三天,復興必要臨到。」

  「你瘋了不成,這間教會成立迄今七年,一直毫無動靜。」

  「不出三天!」我再次強調。

  翌日, 神臨到該教會,整個地區都被神摸著。數以百計的人開始擁入各地的教會,而就在此前,這些教會的總人數不過是一百五十四人。復興向北拓展到了北部的一間教會,那地區的居民都是斯拉夫人--波蘭人和烏克蘭人。雖有 神寶貴的運行,牧師的十九歲大兒子亞力山大卻是非常悖逆和邪惡,跟副牧師的兒子雅各同組了為數十二到十五的惡黨,令地方上的人頭大。

  揀選亞力山大

  這群惡黨聽說有復興來到,決定「去破壞聚會」。他們在選定的那一天晚上,亮出刀槍,大搖大擺地走進教會,因教會已坐滿人,而不得不坐在第一排僅剩的一些位子上。他們坐著伺機起來鳴槍「破壞」聚會。

  大約過了一刻鐘, 神臨到會中,令他們始料不及。亞力山大突然高舉雙手,兩腳往地上一跪,哭求著 神憐憫且赦免其罪。亞力山大的舉措令他的黨羽感到害怕。「嘿,我們離開這裏吧!」他們說著隨即起身往外走。但他們一個也走不出去;不是跌落在走道上,便是無法離開座位。那天晚上,他們都信了耶穌,且被聖靈充滿。原先服事魔鬼的亞力山大如今服事了主。他尋求 神的心是如此地迫切,以致於在跟父親忙完了一天的農事之後,常進入山林中整夜禱告尋求神,甚至夜復一夜。一天, 神對他說:「我要你去唸神學院。」

  兩年後,神要我接管一所神學院。我照做了,同時,亞力山大也入了這所神學院。我們開始循常例辦理院務,但我的心絲毫不滿足,認為這樣的做法並非神的心意。數星期後, 神要我們放下書本和一切院務,來尋求祂。我告訴學生,我們要暫時放下課業,因主要我們尋求祂的面。我們於是暫時放下課業,各人隨己意帶著聖經和筆記本,來到 神的面前求祂。這事令亞力山大非常高興。坐在教室內上神學課並不能令他如此歡欣,因他小有旁鶩。

  主的使者來訪

  主的使者大約來訪五十次

  當週的星期六晚上,他去到學校附近的野外,整夜向 神呼求。他有極大的禱告和代求負擔。第二天晚上,他來到原地。大約到了凌晨兩、三點,突然天色漸明,好像是星宿愈來愈近,而且明亮,終致有如聖經上的字清晰可見。他覺得好奇怪,且有異樣的感覺。其實光就在他那裏。他環視四週,發現有位天使站在旁邊。他嚇得死命地往神學院跑,接著猛敲門,直到有人來給他開門,可是他進門的同時天使也進了來。每個人都怕極了,立刻認罪悔改。事實上,之後的大約一個月,大家都穿著鞋睡覺,且是三、四人擠一張床,不敢單獨而眠。每個房間都是如此,男同學擠成一堆,女同學擠成另一堆。他們有時整夜醒著。主的使者大約來訪五十次,每次都有留下信息,使得每位同學(大約四十到四十五位)都成了禱告的人。直到現在,我未再見過同樣的禱告團體。有時他們都伏在地上八、九個小時,其中一人只是哭喊著,「我的 神啊,求祈憐憫這塊土地?」待他們起身時,地板上已是一大灘淚水。我記得有位男同學四、五個小時只是倚牆而立,向 神哭喊。兩小時後,他的淚水沿牆涓涓而下,在地上聚成一小灘淚水。整個這樣的情形持續了十個星期,期間稍有鬆懈,天使便會再現,帶來神的能力。直到一個星期五早晨, 神說 「不要再流淚了,猶大的獅子已得勝。」就像關水能頭一般,大家的淚水都止住了,取而代之,是歡喜快樂。天使對大家說,他已勝了管轄該牠的邪靈;同時有神的話說,「現在我要降下我的靈,我要充滿你們最大的體育館,戲院要變成教會,成千上萬的人將要聽見福音。」神的這番話都被逐字逐句地記了下來。

  復興的火燃燒

  復興的火大大燃燒整個都

  湯米去找當地的牧師,希望弄到一處大場地。他們說,「我們充其量只能弄到有兩千五百個位子的場地。」

  「才兩千五百!我要是弄不到能容納兩萬五千人的場地,必定回國。」他看出他們是小信的人。

  湯米租下了大西洋運動場。開始的人數大約三百,是從各個角落來的。但不出三週,場地已不敷使用。「請你們往別處,因為洶湧的人潮都快把我的運動場擠垮了,」場地主人來對他們說。

  他們於是搬到能容納十八萬的荷雷肯運動場。 神說,「我要使你們最大的運動場坐滿人。」不出三週,場地已顯得太小。 神在運行!人們會後開卡車來將遺留下來的鐵鞋、拐杖、和輪椅運走。 神臨到了會中。

  各家報紙大幅報導大會實況。 位體育記者見證 神醫治了他的靜脈疾病,以及第二天接著使他的母親和岳母痊癒,把他的體育專欄變成了一篇見證。人們從各地湧到。有最美好的神蹟發生,神的工作真是美好。原先發不出去的聖經,突然變得供不應求。我們不得不從烏拉圭、玻利維亞、智利、以及每一個我們弄得到聖經的地方,空運聖經來滿足人們的需求,卻仍嫌不足。人們花數千皮索搶購聖經。副總統公館有禱告聚會,各地富豪開放自宅供禱告聚會用。最美好的見證之一,是玻利維亞副總統的十二歲兒子得了醫治。這位因小兒麻痺症而癱瘓的男孩,由他的醫生陪同,連床帶人地被抬上講台。大約聚會到一半的時候,神的能力觸到他,他使跳下床,滿場跑。他的醫生簡直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,感動的轉過身來跪在地上,雙手抱著湯米的膝部,眼淚汪汪地說,「先生,請把你的 神介紹給我認識,我要相信能為小孩行這種事的 神。」他深受感動。 神就在那裏運行。

  迄今那國家的福音門仍是開著的,神一直在彰顯祂的榮耀,但我們只為一件事抱憾,那便是工場上,工人一直不多,不然收割能更豐盛。

  我所信的 神是偉大的,是有能力的,是聽禱告的;同時我也深知,時候到了神會說,「現在可以舀出來。」我原以為自己預備好了,其實不然,但若你讓石缸足夠盈滿,神說,「現在可以舀出來」的時候必會到來,屆時的新酒必然更香醇。

  祈禱

  我們禱告--

  主耶穌,你將這些寶貝石缸分別出來,為要他(她)們每天在生命中有更豐富滿盈。主,我禱告你將這樣的飢渴、肚量、視野、以及屬靈的不滿足置於他們心中,使他們不定睛於你現今所給的祝福,而是要直到你說「現在可以舀出來」時,有了屬天的充電、神蹟和奇事時才覺得滿足。主,不要讓他們像我那樣花數年的時光只是在打空轉和浪費光陰。主,求你開始的時候就給他們異像,被你充滿,以及讓他們知道離了你我們什麼都不能。我曾獨自力拚,以為那就是方法;我以為求你祝福我手中的工作就是夠了,却不知那是無知。求你給這群兒女更多亮光和對你的認識,讓他們明瞭誠摯代求、等候、和向你呼求的重要性;讓他們知道預備是重要的,不是浪費。主,等候在你面前和被你充滿都絕不是浪費時間。我們愛你,敬拜你,或尋求你面的時候,不是在浪費時間,只有不明白個中道理的人才認為是浪費時間。教導他們尋求你的面;教導他們「怎樣」尋求以及「在那裏」尋求。讓他們看見等候神的重要性;讓他們所做的每一件事都經過禱告和淚水的灌溉,好叫你的旨意不因他們的驕傲和缺乏預備而受阻。讓他們渴慕見到你的真實本性,不因東一點西一點兒憐憫而滿足。神啊;你的能力足夠應付任何國家、百姓、城市和地方,祇要你的百姓肯謙卑尋求你的面,你說過必要醫治他們的土地。我禱告你將深厚的負擔置於我們心中。非你親自動工,我們無法有深厚的負擔,甚至無法禱告。你清楚說過,我們本不知怎樣禱告,因此,你賜給我們聖靈,讓祂透過我們禱告。求你用你的聖靈大大澆灌我們,直到各地、各民感到石缸的水滿到缸口,即你吩咐「現在舀出來」的時候來到。禱告祈求,是奉我主耶穌的奇妙聖名。阿門。神大大祝福各位。

  註:阿根廷大復興-火從天降,一書已由橄欖基金會出版